一听，肖正述脸色一沉，顿时把面前的文件捏成纸团，“怎么回事？傻二狗，你说清楚，卖什么了？”
“咳咳，”司嘉凌莫名有点心虚，“没什么刚刚都是开玩笑的。”
他可不敢乱说，怕会被陆哥打死，又怕会被肖老三唠叨死，他怎么也不能将话泄露出去。
肖正述冷着脸，手中的纸团都不成样，“司嘉凌，你说不说！”
司嘉凌愣了愣，肖老三很少会叫他的全名，除非是气到了极点，所以，肖老三现在很生气？
不对！
他为什么要生气啊！
迟钝的司嘉凌不禁诧异，“肖老三，你在生气？”
“没有，你听错了。”
肖正述气结，硬梆梆的回答。
“哦，小爷还以为你生气了。”
司嘉凌满不在意语气，让肖正述郁闷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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