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叶庭澜走他便走,叶庭澜停他也停,越来越心寒。

        那些官兵始终把他们远远隔开,白黎想见他一面,顶多只能见到个衣角,而无数次的请见都被拒之门外。

        白黎心中突然生出了不祥的预感,快到京城时,他把白顺叫了过来。

        他们如今在船上,白黎包了一整条船,船上都是自己的人,说起话来也方便。

        主子苦恼,家仆也好不到哪去,白顺也觉得叶庭澜这番作为有些过了,自家小爷已经够卑微够诚心了,他怎么能一气就是一个多月!

        说是闹情绪,其实已经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白黎让他关上房门,坐在对面,神情严肃,问:白顺,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白顺点点头:是有些过分了。

        白黎蹙眉道:你觉得过分,我却觉得不对劲,叶大人不是这般小肚鸡肠的人,更不是拖泥带水藕断丝连的人,以他的做事风格,若是真想与我断绝这段关系,必定会干脆利落说明白,我连跟着他的机会都不会有,绝不会这般躲躲藏藏避而不见。

        白顺想了想,也觉得奇怪,说道:确是如此,若说是闹情绪,也太久了点,叶大人虽然金贵又娇气,但是却并不矫情,那他这般作为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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