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心惊肉跳,连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朱必说道:似乎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我那时候还在偏远地方做个小小知县,后来也只是听说了这些,叶大人声名显赫,以他如今的地位,谁敢再提当年之事呢,所以我也只是知道这些而已。

        白黎跌坐在蒲团上,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般骇人的惊天内幕,叶庭澜那般轻描淡写的一句我没有什么家人了,背后竟然是这样深重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他的心上人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玩世不恭的模样,可这些表面之下竟然藏着难以诉说的伤痛。

        他从未对自己说起过,一直一直......

        白黎魂不守舍,离开朱必家之后直接去了会所。

        白顺和白省早在会所等他,见他这副模样,连忙上前问:小爷怎么了?

        白黎摆摆手:我没事,你们说说查到什么了?

        白顺和白省交换了眼神,神情复杂地说道:几乎什么也没查到,只知道叶大人祖上是汾州的,祖坟都在那里,但是他从不去汾州,据说回去了陛下会不高兴之类的。

        两人惭愧道:小的失职,请小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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