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不多,多是躺着的、坐着的,他们神情凄惨,衣衫褴褛,以至于白黎一眼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惊讶地看着朱必,小声说:难民?
朱必点点头:西边来的,今年春季雨水太少,地里颗粒无收,他们过不下去才过来的,一路上死了不少人。
白黎心中生出一股悲切,轻声说:我的爹娘就是在逃难中没的。
朱必一顿,轻拍着白黎的手臂:你父母见到你如今的样子,定是欣慰的很。
白黎笑笑:谢大人。
朱必叹到:这庞大的难民群,我们澄州虽然富裕,却也是接受不了的,他们之中多带着疫病,一旦进了城,就是巨大的灾难。
白黎:那该如何是好?
朱必:你看那边,好多大户设了粥棚施粥,但总不能一直这般下去,咱们这儿这两年收成也不好,亏得有河运支撑,哦,还有你的制皂方子,这产业发展起来也带着许多人家富了起来,这样才能避免冻饿而死,但是粮食还是越来越少,靠着运河来的粮食价格也高,长此以往,也很是问题。
白黎看过去,确实有很多大户在施粥,看见了朱必不少人都凑过来打招呼。
白黎认得这其中许多人,都是城里的大老板们,这会有些亲自在这看着施粥。
朱必带着这些老板回了城,就在城门不远处站着聊了会儿天,问:这些难民越来越多,光靠官府来控制是不够的,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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