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必点点头:好,我与他说。
朱必最是温和慈爱,白黎便趁着话头问:大人,那位叶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必看看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叶大人啊,今年应是二十五岁了,是弘景十七年的状元,才学自是不必说,他的琴棋书画文章都已是登封造诣,特别是字画,在文人学子之中是炙手可热,他爱画花草,如今我大秦在花草画上可以说无人可出其右。
竟是如此精才绝艳。白黎瞠目结舌,二十五岁的书画大家,从古至今也数不出来几个。
朱必笑道:若仅是如此也就罢了,留一个才子之名,风流潇洒一世,可是他偏偏又是个心机深沉,手段了得的人,多少状元都在翰林院呢,他却只待了半年便去了大理寺,一路顺风顺水,年仅二十五岁就做了大理寺少卿,国之栋梁,天子心腹。
陛下极其信重于他,这些年他做了很多令人闻风丧胆的事情,有人说他是踏血而行,垒骨高升,倒也不是信口胡言。
他做了很多坏事?白黎紧张地问。
朱必捻着胡子想了想说:不坏,都是有理有据,依照法度来的,就是太狠了,太绝了。
白黎松了口气:不是滥杀。
朱必:官场上的事,明里暗里如何操作,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与叶大人并不熟悉,只是这次培知参加乡试,我这个做父亲的要避嫌,二皇子奉命前来主持,他是副考官之一,我接触过几次,看不出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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