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会让久苑独自承担一切的。难道说你是想让我食言吗?
男孩稚嫩的声音满是笃定,像某种立于石山上任由风吹雨打也不转移的道标。
太宰津津有味的听着,人总是会对秘密这类东西充满好奇,好奇是种折磨人的本能,只有更多的知道才能满足这种酷刑。
看来他们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兄弟?绝不可能是这种平庸又无聊的回答,这种说法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去。但是能让一个孩子说出要一起背负的,又是什么呢?
凶杀案?逃亡?共犯?
奇奇怪怪的词汇和猜想在脑中形成漩涡,他对哪个答案都不意外,对哪个回答都有同样高昂的兴致。
瞒不过你啊在短暂沉默后,久苑似乎啜了口茶,试图让自己平静些许。
我只是有些担心,那些家伙会不会找到你。久苑仍是忧心忡忡,声音不自觉忧郁了几分,听说他们就在这附近转悠,我担心他们随时可能上门。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些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男孩似乎踩着凳子弹了下面前人的额头,太宰听见久苑发出啊疼的低呼,以及你到底和谁学的弹额头的控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