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善抱着他的头,摸着他的耳朵,脑袋里像装了浆糊,两个人身上的酒气没散尽,她好像醉的更厉害了。

        温热的大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帮她挡去了床头小灯的昏暗光线。

        ……

        宁栖推开宁栖的房门就看到宁善裹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他把自己妹妹的头从被子里扒出来。

        从小养成的臭毛病,睡觉喜欢连脸也一起捂住。

        短发几乎乱成了鸟窝,宁善眯着眼看了他一眼掀起被子又把自己捂了进去。“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宁栖看了下手表。“下午课什么时候的?”

        “叁点。”宁善露出头,眼睛还没睁开。“为什么我睡在阙声房间?”

        “他房间床没我房间大,两个人太挤了。”宁栖坐在床边好笑的给她顺了下调皮的短发。

        “那衣服是谁的?”宁善眯着眼艰难的看着他。

        “衣服我的,裤子阙声的,新买的运动短裤没穿过。”宁栖起了身。“洗手间有新牙刷一会儿自己去拆,我们俩出去买点吃的,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

        “好。”意思是她有半个小时的洗漱和换衣服的时间,宁善胡乱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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