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像摸上去手感不错。
“怎么剪短这么多？”宁栖上前两步摸了下她的头，然后又揉了几下。
宁善一手拍掉他的手。“这说起来就长了。”
宁善剪短发的原因说起来就很心机了。
文学院总少不了有人会拿她们来对比，她其实不大喜欢跟别人比，但是考虑到两个人同台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反正避免不了，那就让结果不那么尴尬。
她不会傻到跟号称“神仙姐姐”的小姐姐比长发飘飘比谁更仙，正好想换发型，就剪了个俏皮的小短发。
风格不同也就不会拿来做太多的高低比较，一个院见面机会还挺多，这样也省了不少尴尬。
要是真比起来，她也不想被压制。
宁栖把热可可递给她。“资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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