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言心头一动，“除了这件事，都听我的？”
李渔燕看着有些松动的傅墨言，忙不迭的点头，“对，其他的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光说不行。”
“啊？”
“写下来。”
“什么？”李渔燕不敢置信的朝他看去，“写下来？”
傅墨言，“难不成你刚才的话，只是说这样好听的？”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不能写下来。”说着，他又朝李渔燕看去，“你不会说你不识字吧？”
“不是，我当然识字了，我都能自己开药方了，这么可能会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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