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是怎么了,只是小伤口而已啊,哥哥你实在不必如此,我真的一点都不疼。”

        林嫣然是清楚的,她每每受伤,她哥哥便会表现得不似常人,情绪常常错乱激烈,反应过度,眉眼里全是不忍和心疼,那样子,简直是恨不得能代她受伤,和平日里矜冷漠然的他完全是两幅模样。

        可今日,她明明只是情急之下光脚出去走了段路而已,皮肤不过是有些擦伤,哥哥……怎会这般奇怪呢。

        而且他自己……他自己都还受着伤,背上全是鲜血淋漓的伤口,但此刻他的眼里和心里,却好似只有她脚上那个微不起眼的小伤口,他看着她的伤口会眼睛发红,神情痛苦,全然忘了自己所受的伤要千万倍之于她。

        林嫣然想不明白。

        “哥哥你快起来,这样是不行的,伯母说不可以的……”

        脚踝、脚背处的触感引起一些细密微小、难以言说的痛9sj.zl意,林嫣然带着不知如何就落泪了的哭腔同她哥哥说道。

        只是她后面那句话越来越小声,轻到她自己都快听不到。

        因为,她突然想了起来,他哥哥曾和她说过,他最是厌烦她拿伯父母的教诲命令压他。

        次次她一提伯父伯母有关他和她的训诫,林清朗必会面若冰霜,冷淡地瞥她一眼,然后走开。

        久而久之,林嫣然便不敢在她哥哥面前说林父林母的训诫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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