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让她着了凉,受了寒,如今了无生气,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昨日晚上,是他将她抱在怀里,亲手褪去了她一半衣衫。
她的肌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寒气里,他抱着她发狠亲了一夜,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她身子一向娇弱,洗个澡都会晕倒,他当时情绪激烈,脑子混沌,竟是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在她哭得梨花带雨,娇娇喊疼时,他没有停下,反而亲得越发厉害起来。
他果真是个禽兽。
林清朗极轻微地苦笑,垂下的另一手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皮肉里,鲜血蜿蜒而下,又啪嗒啪嗒落下了地上。
如若现在眼前有一把刀,他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朝自己刺去。
是他让她生病了。
他该死。
这次的风寒来得很重很急,林嫣然一直昏迷不醒,后面,风寒果然引起了高烧,又叫大夫来了几回,才勉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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