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亲昵的凑在他耳边说话,忽而又挖了一勺冰激凌喂给他吃。
画面扭曲,乔曦依稀看见最后是她冲了上去,质问他们在做什么。
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是璀璨名利场中最贵的那一朵花。女人冷笑,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啪”一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
“乔曦,和我抢东西,你也配?”
“他四年前就说的要娶我,你还想嫁给他?做梦吧!”
乔曦感到痛和缺氧,崩溃的尖叫,忽然猛地惊醒,房间内依旧是融融烛火,安静的摇曳。
醒来后,人还没回过神。她揪着心口,感到心脏收缩成一团,像一块压缩饼干,被紧紧裹在真空的塑料包装纸里。
豆大的泪水就这么滚落下来,茫然间崩溃大哭。
她一边哭着一边去摸床头柜,握住一个冰凉的东西,眼泪弄花了视线,模糊中看到熟悉的名字。
想也没想,拨出了电话。
从林园湾出来后,贺时鸣没有回城北别墅,而是去了内环线的平层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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