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微笑地说:让他好好休息,就别送了。
贺时鸣站起来,目送着她走出卧室,步调并非匆忙,也没有刻意放缓。
就是这种平静最让他难受。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
他木讷的立在原地,被寂静蚕食。壁灯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孤独的影子。
忽然,他醒悟了什么似的,快步朝外走去,焦急的扯开门,门外是一条安静的走道。不顾浑身上下还在休养的伤口,每跑一步,都是皮肉撕裂的痛感。
摁下电梯,电梯门开的刹那,他冲出去,来到了医院大楼。
没有她。
贺时鸣又从医院出来,一直找。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他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她。
可四周都被黑夜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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