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累极,摊在地毯上,胡乱拿毛巾擦汗,气喘吁吁的道:“妈,你说我饿死了,爷爷会不会放我出去?”
李嘉茵气到岔气,一巴掌扇在了他的下颌。还是心疼,力道不大。
“你说什么疯话!”
贺时鸣压低声音,口吻凝重:“妈,这次不做绝,之后就还会有李知沐,王知沐,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再来一次。”
第三天,实在拧不过。贺时鸣被带去了茶室。
老爷子在泼墨挥毫,茶桌上沸着山泉水,室内燃着檀香,满室幽静。
洁白的宣纸上,黑字苍劲有力,险峻之势,孤瘦挺拔。
贺时鸣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没看字,倒是看着桌角放着的一株梅花。
八月的天,竟然还有梅花。
开的正盛,红艳似血。
“爷爷,您这一笔,没落好。”还是没忍住,贺时鸣插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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