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一句脏话脱口而出,挣着要上去踹人,被贺时鸣的人反手撂倒在地上。刘岩闷哼一声,手臂被人反折,“咔”一下,骨头断了。
贺时鸣笑了笑,他的小傻子再无情无义,再凶再倔,也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
“老子连一滴酒都舍不得让她喝,你们算什么东西?”他眼里没了温度,收拢手指,掐在了人的脖子上。
“什么叫没了靠山?我贺时鸣就是她一辈子的靠山。记住了。”
他眼底重戾,手狠狠往前摔,一个大男人被轻而易举掀翻在地。
程泽终于坐不住了,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滴落,他第一次见贺时鸣对人动手,像他们这种公子哥,动手是最次的解决方法,跟愣头青一样,平白无故让人看了笑话。
贺时鸣余光瞟过程泽,笑着擦了擦手,“我也不怕传出去笑话,为个女人动手。很多时候事情不做绝点,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程少当年怕是还没喝好,那就今天一并补上吧。”
说完,他站起来对齐厉道:“让他们在这,什么时候把酒喝完,什么时候走。若是喝不完就给他们开个房间,睡一觉起来,再喝。”
齐厉点点头,心想,这一波传出去又该掀起惊涛骇浪了。
乔曦醒来时,是第二天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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