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甜腻的气味钻进嘴里,她不知所措,僵在原地。
乔曦轰然间明白什么似的,惊慌去瞪他,他笑的更开心了,捏了捏她的脸,“还能走吗?不然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才不要你管!”她没什么力气,推他的动作都是撒娇而已。
贺时鸣觉得她羞涩的模样实在是可爱,轻松的把人捞进怀里,乔曦乖顺地歇在他肩头,回首看了一眼那台钢琴。
黑白键清晰分明,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
她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么贵的钢琴渗了水,会不会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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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乔岭转院的日子。
贺时鸣一大早八点半的例会推不掉,但跟乔曦说,他忙完就会去医院来找她,又把自己的司机和私人助理拨给了乔曦,让她有什么不懂的或搞不定的就直接找助理。
乔岭刚进大学,因为生病,每个月只有一周能去上课,但他的功课很好,基本上都是靠自学,在病房里不是看书就是上网课,但病房一共有四个病人,吵闹的时候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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