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时鸣止不住勾起唇角,心想,这真是他见过最拙劣的装傻了。
她看似天真,却太懂怎么勾引他。他受不了她这种“拙劣”。
男人蒙住她双眼的手移至她的后脑勺,加了力道,迫使她凑近,两人的鼻尖相触,呼吸纠缠在一起。
“忍不住想碰你。”他低声把情话送入她的心尖。
一个吻顺理成章的发生。少了那种窒息感,这样脉脉温情是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她很难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他在她面前既然一直都是禁欲的,某个看似核心的话题从未被他提起过。
他这般白壁买歌笑的男人还有克制的一面。
好荒诞....
怕这对话继续下去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赶忙转移话题,“...七爷,我过几天想住在医院,我弟弟要化疗,我想去陪陪他。”
提到她弟弟,贺时鸣这才想起来有正事还没跟乔曦说,“你弟弟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让人预留了华瑞的病房,专家也打了招呼,你若是同意,马上就能接你弟弟转院。”
乔曦眼中划过错愕,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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