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抬眼去看他,目光正好落在他线条冷厉的下颌,干净,没有一丝累赘。
贺时鸣手臂又收紧一圈,把她牢牢圈在他的领地,笑着欣赏她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像涸泽之鱼,张嘴渴求氧气,表达出一种挣扎求生的美。
“疼也受着。”他恶劣的在她耳边烙下这句话,又去欺她绯红的耳尖,逶迤而下。
乔曦如同没有灵魂的洋娃娃,只看见窗外透进来的是一道又一道靡靡破碎的光。
等车开到了餐厅,他才放过。
乔曦下了车,跟在他后面。
他的背影映入眼中,清隽似一尺如水的月光,又像深冬时节霜色凝重的黑夜。
他绝不会告诉你他是怎样的人,只能全凭想象去拟画,或是揣摩,跟在他身边,永远有种被蒙住双眼摸石过河的忐忑。
不过此时乔曦倒是多了几分领悟。
但凡进了他的游戏,只能乖乖由着他高兴,拒绝是不被容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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