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觉得好痛,他的手劲大,虎口卡住腕骨那处,身体轻飘飘的就被他摁在了沙发上,他还不放手,梏的更用力。
她觉得自己的骨头要碎在皮肉里了。
“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贺时鸣眯了眯眼,语气尚算平静。
乔曦被他抵在沙发角,像一只砧板上垂死的鲶鱼,一把好重的刀压在上头,只有尾巴还能微弱弹动。黑暗让所有感官都变得更敏锐,她感受到他焦灼的呼吸里带着丝丝苦涩的烟味。
见她沉默,贺时鸣沉哑的问:“不说话?”
她不动。倔的很。
她倔起来的时候最容易让他失控。
“行,不说话,那就别说。”他扯落领带将其封在她的唇上,死死捆住。
乔曦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惊恐的看着他。他比平日里更加暴烈,也不再控制力道,她觉得他是在报复,或者惩罚。
她的嘴被绸缎质地的领带封住,说不出话来,透出断断续续的哭音,泪水滑落下来,洇湿了领带,睫毛胡乱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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