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请用茶。”
“无须多礼,无须多礼。”柳惊鸿讪讪一笑。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顾笺叉着腰走进来,一见到柳惊鸿脸色就是一寒,哼了一声走到大堂的上方坐下,看着冷酷的样子,似乎想给柳惊鸿一个下马威。
“柳公子来我王府作甚。”顾笺淡淡道。
“前些日子家父病重,多亏了顾小姐慷慨,赠予血色茶花为药引,方才令家父转危为安,今日特来道谢。”柳惊鸿不卑不亢道,早已没了先前的那一副忐忑模样,举止优雅得体。
顾长歌以为顾笺已经出去了,这才邀请柳惊鸿进府一叙,没想到顾笺又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柳惊鸿笑了笑,让他为难了。
“柳学士前些日子还好好的,而且身子健朗,不像是容易得大病之人,怎么突然得此重病,这事儿我也挺长歌提起过,柳公子可否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到底是什么病?”顾笺皱眉道,收起了刚刚的威严冷酷,在朝中,他虽然和柳先开时常因为政见不同经常闹矛盾,但在大事上面,还是会同心协力一齐应对的。眼下柳先开无缘无故重病,根据他的感觉,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
柳惊鸿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天家父在家中休息,早上都还是好好的,还一起吃了早点,但回房之后,就感觉胸口犹如刀绞般痛苦,请了好多医生来,都没有看出到底是什么问题,知道陈御医来看了之后,才诊断出家父得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若非陈御医见多识广,认出这病来,家父现在怕是已经性命垂危了。”
“是什么病?”顾长歌好奇道。
“嗯,陈御医说是一种名叫间接性心肌绞痛症,这种病,会让患者的胸口十分的难受,就像是刀割一样,而且一旦这个病萌芽之后,身上其他的毛病也会跟着冒出来,家父以前本来也有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被这病一下子就牵出来了,那时候是连下床都难,若非即使得到顾小姐赠送的血色茶花,家父这会儿也是安危难料。”柳惊鸿说道。
顾长歌和顾笺的眉头同时一皱,这种病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而且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疑点,就是身子一向健朗的柳先开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得了如此重病,差点要人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事先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顾笺问道:“柳学士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啊,柳公子可清楚,柳学士最近可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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