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擎泽眸底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如果不是后来几年偶尔得知这些事情,恐怕现在他的心里真的还是放不下这个水性扬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颜绾的心跳动的更快了,有种丑事被揭的感觉。
不,不可能,擎泽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底气不足了,她有些逃避的往后退了两步,两只手死攥着斜挎着的包包,甚至两只手已经开始有些变形了。
“呵呵,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心虚什么?”
白擎泽原本不喜欢这般咄咄逼人,特别还是对这个曾经爱得死活来的前任。
所以有句话叫做不作就不会死,是颜绾非得逼着把自尊放在人家脚下踩的。
“我心虚什么,我……我只是觉得你变了。”
颜绾强迫自己对上这双深邃的眸子,试图让自己更加理直气壮一些,只是如何伪装,都只是个纸老虎,风一吹就倒。
“呵呵,变了,是人就会变,说到底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感情经历也不会那么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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