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又向阳太恒和申屠烈带来的那群人冲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毫无征兆的飞来一把宝剑,挡在了少年面前。
少年是认得这把剑的,立刻不满的抱怨道:“天风道兄,我在替天行道,你这是何意?!”
“小云,你涉世太浅,不懂得人心险恶,此事与你无关,就不要继续管了。”一个浑厚温和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须臾之后,人群被分开,几个身材高大,气质脱俗的少年走进了房间里。
少年向几人中为首者抗辩道:“什么人心险恶?我听的分明,房间主人只是剃过那两人的头,拆过那俩人家的房子而已,他们就要杀害房间主人,这难道不过分吗?”
孟天风冷冷看了程钺一眼,对那小云道:“你懂得什么?这厮做的事情哪有那么轻巧?他是剃了阳太恒的光头,因为他知道阳太恒平生最爱那头金发。他是拆了申屠烈家的房子,不过却不是一间,而是整个汴京煌天教分舵,几百个房间全部化成废墟,更有不少煌天教弟子因此而殒命,此人明明卑鄙无耻,残暴万分,却偏偏长着一张利嘴,最擅长搬动是非,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其实以他犯下的罪孽,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赎其罪!”
“真的假的?”小云转头问程钺,一脸不信。
程钺摸了摸后脑勺,苦笑着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仁兄,我不想骗你,这些都是事实不假。”
小云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复杂:“你虽恶贯满盈,但却十分坦荡,令人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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