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钺笑着回答:“一言难尽,我此次去秦国有急事要办,待会来之后再向大伙分说。”
民众们见他要过河,二话不说便撑来了一条船,而且声明不收他一文钱渡费。
程钺要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从怀里掏出几千两银子,强行塞给了其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让他分发给其他人,自己则带着南宫魅上了船,向着秦国和远镇而去。
望着码头上热情欢送的人群,南宫魅语气玩味的对程钺道:“没看出来,你倒是蛮有人缘的嘛!”
程钺苦笑着道:“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是个邪门歪道。”
“我是说你的人品。”南宫魅翻了个妩媚的白眼,“你小时候似乎并不像现在这么卑鄙无耻。”
程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自己其实是后来变坏的么?又或者说自己小时候就是这么渣,只是很善于表演罢了?好像不管怎么解释都会越描越黑的样子……
程钺最后索性不言语了。
抵达对岸之后,程钺和南宫魅从乾坤袋里取出快马,径直向着岸边不远的和远镇城赶去。
在这战国乱世,但凡边疆之城就没有不高大厚重的,这和远镇城也是一般,不比对岸才那座曾经存在过的尨阳城弱势一分一点,城头上旌旗林立,守具俱全。更难得的是,守卫此地的秦军远比雪国军队要精神的多,个个挺胸叠肚,精神饱满,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程钺看的暗暗点头,秦国之所以能够在这乱世中崛起,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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