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崇功被程钺的这番话气的脸色通红,气急败坏的叫嚷:“你是罪犯,我是官军,如此对付你有什么错?你休要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程钺怒极反笑,接着突然高声质问:“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强词夺理什么了?!我也许犯了那狗屁王法,但我杀的人,又有哪个是无辜良善了?!那所谓的‘王法’又能处置那些禽兽不如之辈,为我这个普通百姓主持公道吗?!”
“好油嘴滑舌的贼子!”粱崇功被质问的理屈词穷,恼羞成怒,他没敢继续跟程钺比较口舌之利,而是变换位置,弯弓搭箭,再次如法炮制,暗算起了程钺!
程钺像是在看小丑似的看着频频射来的冷箭,目光中满是鄙视,偶尔出剑格挡,或闪身躲避一下,便将粱崇功的攻势化解。
“粱崇功狗官以如此歹毒的手段对付一个雪国百姓,尔等就没有一丝触动吗?”在躲闪格挡的间隙,程钺环视着甲士们问。
甲士们并不搭理他,只是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他,有些人脸上还挂着残酷的笑……
“是吗?是这样吗?”程钺点了点头,至此,他彻底对这些人死心了!于是他说道:“既然尔等官军不将我当本国百姓对待,我也不会再将尔等当做本国子弟兵了,你们视我如仇寇,那我也如此看你们吧!”
言罢,程钺便疯狂运转真元,向手中长剑汇去!
那剑在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同时剑芒暴涨,变成了一口七八丈长的血色巨剑!
“这莫非是……?”赵玄瀛看的老脸煞白,话语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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