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士们不答,有些人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是不屑,大多数人则是一脸麻木,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低下了头。
程钺连接出刀,将那些大笑者斩杀,对那些麻木者则视而不见,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只有经过那些愧疚者时,才会发出一言:
“滚!”
法场其他部分的甲士很快增援而来,只是有躺了一地的前车之鉴在前,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与程钺硬撼了,面对这个孤身一人的少年,面对那对澄澈纯净的眼眸,他们只能脸色铁青的一步步退却,就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数量远胜他们的千军万马一般……
“嘶!”在处刑台上观战的赵玄瀛倒吸了一口冷气,老脸有些发白,“没想到这小贼竟凶狂如斯!”
周怀斌闻言冷笑了一声:“再凶狂又如何?终究只有一个人罢了,而且论修为,我还在他之上。”
赵玄瀛眼睛一亮,一脸希冀的看着周怀斌:“那二公子您……”
“别看我!”周怀斌一脸鄙夷的道,“如果非得云山侯的二公子上阵才能制服一个贼子,那朝廷要你们有何用?!”
处刑台上,不论官吏将佐,还是普通一兵,但凡听到这句话的人心头都是一冷。
有能者不出手,只让弱者去枉送性命,还美其名曰这是要弱者发挥作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名为周怀斌的贵族少年是何等的傲慢恶毒?何等的无情冷血?何等的不将人命当回事?!
周怀斌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神色淡然,慢条斯理的对自己的贴身仆从吩咐:“周全,你去告诉前面指挥的将领,若在一刻钟之内再无所建树,他就可以重新去当贱民泥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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