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啊!”
周怀斌一拳砸碎了面前的桌案!
一直在侧旁听的尨阳镇守使赵玄瀛叹了口气,先挥手让那些幸存者退下,而后才转向周怀斌:“二公子,此役折损了五千多人,西北的修炼门派元气大伤,只怕是指望不上了。尨阳重骑新败,加之不擅在山林中作战,也派不上用场,咱们得重想办法了!”
“还能想什么办法?”
周怀斌背着手疾走了两步,回头盯着赵玄瀛,“咱们手里最大的王牌就是尨阳重骑,结果连他们都不是程贼的对手,秦寇在蔚水对岸虎视眈眈,我又不能抽大军如山进剿,如之奈何?!”
有一句话周怀斌并没有说出口,就算他冒着丢掉尨阳城的风险派大军入山,也不见得能拿住程钺,之前尨山妖物可以袭击修炼者们,自然也可以袭击入山的军队,谁知道程钺现在是不是已经跟獒尨恶犬好的穿一条裤子了……
赵玄瀛摇了摇头,老脸上满是愁容:“入山就不必再考虑了,还是想方设法把程贼引诱出来为善,最好是能引入尨阳城中。”
“引到尨阳城中?!”
赵玄瀛的话提醒了周怀斌,他双眼猛地一亮,计上心头!
……
自从被程钺打伤后,刘哥一直在家休养,今日却不知为何,镇守使衙门突来了官差,要他到衙门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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