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腔里全是酒味儿,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他吻得很深。不,这已经不是吻了,就好像他是快要被渴死的旅人,而她口中是唯一的水源,秦艽被吸吮的舌头都疼了。
她根本没办法阻止,对方完全将她禁锢在怀里。
她只能承受。
不知过去了多久,对方松开口,低声笑道:“我就是你的殿下啊,傻丫头。”
这笑声沙哑中带着磁性,像从地狱里传来的笑,竟然秦艽有一种寒毛直竖之感。
她怔怔地看着对方的脸——脸是,但表情不是。
“你到底是谁?”
“我乃宫怿,大梁的太子。”
明明这个人什么也没有做,不过是一句话,竟让他说出睥睨一切之感。
可秦艽顾不得去想这些,因为对方又干了一件十分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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