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哥哥真是辛苦,我们认识了十多年,总是我护着你,给你擦屁股,收拾烂摊子。若是有下辈子,我给你当弟弟吧。”

        “好。”

        小田子脸白得像鬼,歇斯底里,却又语不成调。

        “她人呢?”来喜问。

        小田子仿佛发了癔症似的,来回在屋子转着圈,似乎没听见。

        “她人呢?”

        “走了,她走了。”

        来喜有点愣:“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知道该怎么办。”

        来喜倒进被子里,充满了霉味又发硬的被子,脏得似乎里面藏着蛆,可习惯了似乎也就习惯了。

        他应该能想到的,她不是放在柜子上让人观赏的瓷,她是最硬的石头。那次小宫女住处差点走水,他就想到那几日她为何会突然找自己套近乎,那个叫豆蔻的小宫女脸上留的几块儿烫疤,不是炭能留下的,只可能是盐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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