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梦。”
少年披散着长发,只穿着寝衣,赤着脚。明明也是身形修长,已近成年,偏偏这句话就是让他说出了无辜感。
又装可怜?秦艽现在才不吃这套。
“殿下,总是一次次去重复谎言,这并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说我骗你?”宫怿比她还冤枉委屈的样子,道:“不信你去问影一。”
“影一大人是您的人,自然帮你说话。”
“那你也太看低了影,他不想说的事,一般都是默不作声,他如果回答你,就肯定是真话。”
“他当初骗我两个殿下,一个看得见,一个看不见。”
宫怿很奇怪地瞅了她一眼,躺下:“你怎么就肯定他是在骗你?也许他说的是都是真话。”
秦艽一怔:“什么意思?”
宫怿把被子盖好,把头下的枕头挪了挪,让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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