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非我们所为,管他蹊不蹊跷,也许真是冤魂索命?”

        “可如果真是冤魂索命,未免也太吓人了。”

        宫怿失笑:“这宫里死的人太多太多,如果真是冤魂索命,再多的人都不够赔。好了,不说这个,你不是说想学抚琴,今日刚好无事,我来教你。”

        “现在?”

        “难道还要挑个黄道吉日?”

        “殿下,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看书中说,抚琴还要焚香净手什么。”秦艽说得有点尴尬。

        “哪有这么多讲究。你过来。”

        秦艽去了他身边,宫怿将她拉过去,待她盘膝坐好,他也换了个坐姿,手把手的教她。

        秦艽身量娇小,他却是瘦高的体态,竟是刚好的搭配。他下巴的位置,正好可以放在秦艽头顶上。本来她还觉得这样的姿势太亲密,可过一会儿就不这么想了,她头被硌的疼。

        见他教的专心,她一点点往边上挪,终于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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