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翘的声音,压下了秦艽的说话声,连翘只顾着喝乳茶,只有莲儿听到点儿,却又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去授课处时,连翘还在跟秦艽说这乳茶味道不错,没想到喝起来没那么腥。

        她跟秦艽说,让秦艽帮忙跟来喜说,以后给她也来一罐,她付银子。

        连翘知道秦艽的乳子不是白来的,虽然来喜不要,但秦艽都是硬塞给他。这乳子于贵人主子们不稀奇,可对于宫人内侍来说算是违禁物,每日的数量都有定数,直接经手的人可以昧下一些,但不止他一人,还有其有同伴,这些都需要用银子来打点。

        “这一罐我一人也喝不完,以后煮了同喝就是。”

        “那不行,你是花月银了的,那要不这样,以后你给来喜银子时,我出一半。”

        莲儿说:“那把我也算上,我也出一份。”

        正说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学婢走了过来,叫了声秦艽。

        她也穿着制式的学婢衫,浅蓝色的袒领襦衫配深一色的半臂,下面是蓝白相间的条纹裙,看起来大方而又不失书卷气。

        “早,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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