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什么时候来的?”

        宫怿今天没乔装,穿了身蓝色的广袖长袍,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用金冠束着,格外俊美出尘。

        他拉着她的手,皱眉看着她:“怎么哭了?”

        “没什么。”

        这遮掩的话让他挑了挑眉,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秦艽也觉得自己这谎说得太低劣,解释道:“就是跟大哥聊了些小时候的事,有感而发而已。”

        “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有感而发也可以找我,对着你大哥做什么。”

        这话说得秦艽有点懵了,转瞬才明白这个人是在吃醋。这种醋有什么好吃的?可她又想起秦宽方才说的话,明显有点针对宫怿的意思,就不难明白宫怿的态度了。

        “你怎么来了?现在出宫方便?”

        她这是在岔开话题,宫怿明白,瞥了她一眼,道:“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回宫后把事情跟父皇禀明了,这里是过了明路的,不会有人明目张胆来此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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