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谁都不准再说地铺!”
好不容易把两个小的送出去玩了,秦艽将桌子收拾了一下。
她拿着碗筷打算出去洗,却被阿朵接了过去。
她只能回去,再度面对他。
昨晚的解释虽不完整,到底也让秦艽心里舒服了那么一点,也许她该听听他的解疑,而不是自己胡思乱想。说实话秦艽也挺讨厌自己这种状态,像个怨妇。
“你是什么时候成太子的,在信里你从来没提过。”
“去年。”
“为何?我以为你不会暴露的。”从一开始,宫怿的计划就是不暴露自己眼睛治好的事,这事他临走之前提过。
不知为何,宫怿没有说话。
“从那个时候,你的信就开始少了,到今年更是只有一封。”秦艽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让我不要跟你生气,那你觉得这种情况,我该怎么想?我只能有两个解释,一你忘了我们母子仨,觉得我们是累赘,二发生了什么你自己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不是回避或者岔开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