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直平衡,是因为你强他也强,齐王拔尖,吴王也不比他差,所以与其便宜某个人,不如让个废人坐在上面,这样更安稳。可中宫嫡子太敏感了,因为按照大梁立皇储的规矩,就是立嫡立长。

        所以……

        “所以他们本意不是针对我,而是他。”另一个中宫嫡子,比他更具有危机感的中宫嫡子,当然也不撇除有试探他之意,反正坐山观虎斗,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干。

        “那殿下……”

        “你明日去求见父皇,就按照原计划进行,我们离开长安,让他们自己玩。”

        之后,宫怿又和王瑜说了些事情,王瑜便告退了,临行前往床榻那里看了一眼。

        那里并无任何特殊,薄纱帘幔低垂,只是榻上有起伏,似乎睡了一个人。

        王瑜走了许久,躺椅上的人才起身来到床榻前,他脚步轻盈,像一只大猫,让人毫无察觉。

        可等他撩开帐子,又去掀被子,却发现被子里的人早就醒了,睁着圆又大的眼睛看着他。

        “小艽,你醒了。”这是一句陈述,似乎他并不意外。

        “这就是你不带我去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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