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不想再抄书了,倒不是觉得辛苦,而是这种状态让她觉得很烦躁。他该不会决定就一直这样打发她,就因为她发现了让他很有失颜面的地方?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似乎男人都很重视这方面,若是出了问题,不亚于奇耻大辱。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把这事给抹平了,就算抹不平,也不能跟她扯上关系。
“殿下,奴婢想问您件事。”
“什么?”
“就是那日,就是那日……”
“就是那日什么?”他看着她涨红的脸,扬了扬眉。
“就是那日您为何要划破手,在那布上面沾上血……”
说得期期艾艾,其实秦艽是难以启齿,搁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含羞带怯。
宫怿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看了看她:“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转念一想,她年纪这么小,又没人教她,不懂也是正常。这么一想,心里莫名就松了下来,脸上也有了些好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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