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刺眼的白光中睁开双眼,头痛yu裂。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闪烁着不稳定的光芒,发出微弱的嗡嗡声。我躺在一张y邦邦的病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得几乎没有温度的被单。
「这是哪里?」
我试着坐起来,全身肌r0U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僵y。记忆如同一片破碎的拼图,我努力拼凑着自己为何会在这里,但脑海中只有一个名字——陈明。是的,我叫陈明,这是我唯一确定的事情。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没有护士的脚步声,没有医生的交谈声,甚至连医院常见的仪器运作声都没有。只有那盏故障的灯管依旧在头顶闪烁,像是在提醒我这里还有一丝生机。
我环顾四周,病房内部呈现出一种被时间遗忘的状态。墙上的白漆已经泛h剥落,地板上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窗户上的玻璃有几处裂痕,被灰尘覆盖得几乎看不清外面。一张翻倒的医疗推车躺在角落,上面的药瓶散落一地。
「有人吗?」我喊道,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
没有回应。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双腿因为长时间未使用而颤抖不已。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但从肌r0U的僵y程度来看,恐怕不是短时间。我身上穿着一件褪sE的病号服,前x有一块已经乾涸的血迹。
「到底发生了什麽?」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窗户,用袖子擦去一小块灰尘,向外望去。眼前的景象让我倒x1一口冷气——这是一座Si城。
医院外的街道上,废弃的汽车随意停放,有些甚至相撞在一起。建筑物的窗户大多破碎,街道上堆满了垃圾和杂物。没有一个行人,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远处的高楼大厦依稀可见,但都是一片Si寂,没有灯光,没有烟囱冒出的烟雾,彷佛整个城市都被按下了暂停键。
我的心跳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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