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斜斜洒进户政事务所的玻璃窗,一如沈沁月此刻平静的心情,没有波澜,却也没有一丝温度。
她拿起笔,在那张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划乾净俐落,像是在切割一段早已枯萎的关系。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犹豫,彷佛这不是结束,而只是某种形式上的「完成」。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曾经是她的丈夫,此刻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淡淡扫过协议书,随手签上了名字。这些年来,他的表情早已变得公式化,连离婚都像是在办公室签一份请假单,程序正确、毫无情绪。
回想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卧室灯早已关上,唯有床头一盏昏h小灯,洒在床单与她腿上的丝袜光泽间,映出一层若有似无的柔亮。
沈沁月侧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小腿不安分地在棉被里磨蹭着,雾灰sE的薄丝袜在微光中显得特别柔滑,像是某种即将融化的慾望。她脚踝交叠,时而翘起、时而轻轻摩擦着床单,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慾望的节奏,抚媚得近乎挑衅。她自己没意识地轻咬下唇,脑中却是一再浮现那个晚上,林凯传讯息的样子,他说他喜欢她,说她是他这辈子最喜欢的nV人。那些话,像是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萦绕不去。
她明明知道自己早已心动,但为什麽还在犹豫?
她不是没想过离婚。早在几年前,当彼此从枕边人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时,这段婚姻就只剩下责任和形式。甚至在更早之前,当她说出「我不想生孩子」时,他眼里那种掩饰不住的失落和指责,就已经划下一道裂痕。
可即使如此,她也从未真的提过离婚。她怕自己会後悔,怕被贴上「中年nV人为了小鲜r0U抛家弃子」的标签。怕未来林凯有一天不Ai了,她会变成那个连退路都没有的人。
可现在,他竟然先一步跨出了那一步。不是要求她离婚,不是b她表态,只是用最坦白也最温柔的语气说:「我Ai你。」
她的丝袜在小腿处卷出一点皱摺,她伸直腿,又交叉起来,像是在寻找某种出口。心里的渴望像丝袜下包覆的T温一样,越来越明显。
如果他都可以这麽勇敢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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