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该拖他下水。可她又无法割舍这份渴望。
那种被「专注地看着」的感觉，是她这些年来从未再T验过的奢侈。林凯的眼神里没有下流，只有渴望与敬畏。他像是在注视某种美学的极致，而她……竟然就这麽成了他眼里的美学核心。她怎能不心动？
而接下来的日子，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林凯依旧每天准时上班，忙碌地处理文件与会议，不让自己有丝毫懈怠。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几天所发生的事，早已在他心里泛起一圈又一圈深不见底的涟漪。
他开始更加留意沈沁月出现的时间与地点，只要她一踏进办公室，林凯的目光便会不自觉地寻去。他会偷偷观察她今天穿的是什麽款式的套装，搭配了哪一双丝袜，颜sE、材质、甚至有没有图案，每一个细节都被他默默记在心里，像是一场只有他知道的秘密仪式。
但沈沁月，却不再传来任何讯息。
那晚的视讯、那几张若有似无g人的照片、那双她说要送他的丝袜……全像是一场夏夜微醺的梦，清醒後，什麽都没有留下。
林凯盯着手机萤幕，指尖滑过那几张沈沁月传来的照片，不知不觉已经看了第五次。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但眼睛却一次次地放大画面，细细端详她那双被丝袜包裹的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以及她眼神中那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感觉自己像个躲在暗处的少年，却又像个朝圣的信徒，在她赐下神谕的时刻，虔诚得几乎要跪下来。
「我怎麽会遇到这样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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