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单人床嘎吱作响,随着频率加快变慢,席容贴在他耳边浅浅的叫了出来,嫩穴完全放松了下去,被操的酥软不堪,粗大坚硬的肉棒征伐力度极强,还要向更深的地方捣弄操干,龟头重重地碾过穴内的敏感点,挤压出更多的腺液从玉茎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沈寅心心念念要往那小宫胞里干,他深入浅出,终于快整根插进去了。
可龟头刚蹭过那处小口,席容立刻浑身发抖,穴肉骤然绞紧不让他再进,“好酸,啊……别再,进……嗯……”
要是再进去,只怕席容以后都不让他碰了,沈寅强忍下插进生殖腔射精的欲望,转为握住他的后颈,粗喘道:“宝宝,释放信息素吧,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席容哪儿敢啊,这里是医院,并且万一他的信息素让沈寅应激了怎么办?
“不给我就整根插进去!”沈寅恐吓他。
“你混蛋!”席容低骂一声,嫩穴难以遏制的夹了一下。
沈寅被他夹得鸡巴直跳,他守住精关,安抚性地吻着他,哀求道:“求你了,我想要你的信息素,容儿……”
席容果然吃软不吃硬,也许是拿他没办法,他闭上眼睛,腺体贴在沈寅掌心上缓缓释放起细微的依兰香。
有了这抹催情的信息素的催化,沈寅张嘴咬住他的锁骨,肉棒把绞得厉害的嫩肉强行顶开,凶悍的龟头对准穴中的敏感点大力操干起来,插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水亮湿滑的淫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的四溅开来,将沈寅下腹粗黑油亮的耻毛沾湿成一缕一缕。
“舒不舒服?嗯?”沈寅舔吻着齿间的嫩肉,大手揉捏着饱满的臀瓣,娇穴被肏熟之后就跟个肉套子一样,缠绵悱恻地吸着鸡巴不放,“席总,爽不爽?我干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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