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常轩沉声反问他。
“你是不是早就感觉到席容的易感期要到了?”沈寅咬着后槽牙一把将他推在墙上。
常轩捏着浴巾的手不自然地收紧,眸光闪烁,“我怎么会知道这个,谁让你进来的?你明明已经答应好……唔……”
沈寅掐住他的脸,寒声道:“席家的人就在外面,去啊,告诉他们你跟我同流合污,那就掀桌子都别玩了,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目露寒光,抬手指向半开的窗户。
在江城黑暗地带游走的人,谁没听过裴简的大名,谁不知道他的手段,沈寅是他的发小,跟裴简是一个路子的人,无论常轩平时有多趾高气昂,也不敢真的得罪他们,否则这帮法外狂徒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
常轩腿肚子哆嗦,惊恐地摇摇头。
沈寅这才松开手。
“他在浴室。”常轩紧紧地盯着沈寅,生怕他要跟自己动手。
浴室里有细弱的水流声,沈寅沉声质问:“你跟他做了没有?”
常轩连忙摇头,他才刚把醉醺醺的席容扒光,对方的易感期就到了,他不做二不休,大量释放信息素想诱导席容标记他,没想到席容忍得浑身发抖,嘴角咬破了都不碰他,靠着最后一点理智,随手抓了件浴袍就把自己关进浴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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