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跟我一个老家。”沈寅对她微微一笑,这句诗的意思是湘君因思念湘夫人而将玉玦掷入水中,据他所知,余玦的妈妈在他两岁的时候离开了。

        思念者所思非己,沈寅感同身受心酸不已,此刻格外心疼自己的母亲。

        卡罗尔将门推开一半,猛禽羽腥更加浓郁了,沈寅眉头紧锁站在门口,不愿意前进,这套卧室不大,里面的家具陈设跟他看的欧洲历史剧里一样,到处都是腐朽奢靡的贵族调调。

        尤其是那张大床,上面铺的是纯棉针织四件套,看上去跟云朵一样柔软,一个像洋娃娃一样可爱漂亮的男孩子正熟睡着,他是黑色头发,有着欧洲人特有的深邃眉眼,五官很精致,但是皮肤包括嘴唇都没有血色。

        除脸型之外,他没什么地方跟沈寅相似。

        “小少爷知道您来了,今天特别开心,但是由于身体和精神状况不好,所以需要多休息,请您体谅一下。”卡罗尔柔声说。

        “他的病怎么样了?”沈寅轻声问。

        余玦出生不久就患上了血栓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他妈妈身体也一直不好,不然也不会在生下儿子两年后就去世。

        看来他老爹克妻啊,沈寅悻悻地想到。

        “最近好了很多,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所以就一直在家治疗,现在我带您去书房吧,等一下晚餐的时候小少爷就该醒了。”卡罗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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