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席冉追问。
“沈微叶这个女人,挺偏激的,俩人一吵架闹分手,她不是割腕就是用跳楼逼那男人不要跟她分开,这么搞谁都受不了。”毛瑞说。
听着这番话,席容甚至觉得毛瑞说的就是沈寅,脾气很倔很古怪,有时候上一秒还欢欢喜喜,下一秒就马上冷着脸不理人,情绪起伏极大,并且绝大多数时候,沈寅的嬉皮笑脸明显得像面具一样,让人一眼就能看见他在做戏,可精准无误的看见他骨子里的冷漠时,却只能束手无策,慢慢感受脊背发寒的狠意。
沈寅完美继承了母亲美丽的容貌和乖戾的性格,这其中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他还没走到像母亲那样疯狂到用性命要挟别人的地步。
也许是没到时候,或者是没遇到很喜欢很爱的人。
“那这么看,她应该是很爱那个男人。”席容轻声说。
“谁知道爱不爱的,我们那个时候也觉得她爱,可后来才知道那个男的是惹事了被家里人送来中国避难的,他家在国外特有钱,谁知道是爱还是为了傍大款,这谁都不知道,”毛瑞无奈地摇摇头,“后来她怀孩子的时候,那个男人走了就一直没回来,沈寅生下来之后她的精神状况就更差了,孩子刚满月她就跳河了。”
“产后抑郁,唉。”席冉连连叹气。
到底是爱还是想往上爬,也许沈寅出生之后,沈微叶面对那么多流言蜚语,她自己也恍惚了吧,用性命要挟了那么多次,仿佛信誉值耗光了,最后为了向男人证明自己的感情似的,她赌上了最后一把。
“那沈寅的亲生父亲……”席容想到医院探访表上唯一的名字,除外婆之外,沈寅没有家人了,那个男人应该从未在意过这个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