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简惭愧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辞将抽屉里面的一小沓红钞递给他,“拿去给他应急,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场,我也要顾虑席容的心情。”
“我给他转账就可以了,不用你的钱。”裴简想把钱放回抽屉里。
“拿着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拿现金了,”贺辞单手叉腰又想了想,“沈寅答应道歉最好,如果他不答应,你就不要再劝了。”
裴简微微一愣,“为什么?”
“反正我们能做的事就这样,根源还是在这俩人身上,沈寅要是铁了心不道歉我们又能怎么样呢?让他吃点苦,他就知道错了。”贺辞说。
裴简瞬间明了,抱着贺辞连亲了好几口,“OK,我明白了!”
“早点回来。”
问了一下沈寅的位置,裴简骑着自己的小电驴赶去了医院。
劝了老半天,裴简被医院走廊的穿堂风吹的人都麻了,可沈寅还真是头倔驴,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一点儿错都不打算认。
破掉的嘴角还挂着没干涸的血丝,脸颊和额头上有擦伤,光是看着他脸上的伤,裴简就能想象到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臊眉耷眼的坐在哪儿,眼中无华脸色惨白,要不是红酒味的信息素还在释放,裴简都觉得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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