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还是那白莲花?

        席容一边洗澡一边懊恼,当时自己是死了吗?这么深的牙印都没醒!

        沈寅把饭买了回来,席容刚好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浑身上下弥漫着沐浴露香味的人脸色不好。

        “你还洗头了?”沈寅看见他头发上挂着水珠。

        “黏。”席容坐在凳子上,擦了两下头发就垂下手,憔悴地叹了口气。

        发烧之后整个人都没多少力气。

        沈寅无奈的摇摇头,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去卧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开始给他吹头发。

        细长的手指在发丝间轻轻扫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头皮,席容深吸一口气,很自然地往后靠,还没吹干的脑袋就这么靠在沈寅的肚子上,头发上的水珠立刻将他的衣服弄湿了。

        沈寅哭笑不得,“能先把头发吹干了吗?”

        “头重。”席容简短地撂下两个字,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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