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在我身下高潮,只有我,才能把你干到只会喷水。”陈渐程邪气地眯起眼睛,猩红的舌尖舔着祁衍正在往外淌口水的嘴唇。

        祁衍意识迷乱,只能下意识点头附和:“啊,只有你,呜呜……你轻点……”

        “轻不了,宝贝,你几天都不让我操,我不得好好玩玩,你看看你有多想我,骚肉洞夹的我好爽。”媚肉吮吸着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肤,柱身上狰狞的血管缓缓搏动着,每抽插一下,那股酥麻蚀骨的快感让陈渐程爽的头发麻。

        “你别说了,啊……”祁衍听得脸都红了。

        “为什么不说,我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就夹得更紧了,”陈渐程埋在祁衍的颈窝处,深深嗅着祁衍身上的香味,“老婆,你好香,我真想,把你吃进肚子里去。”

        祁衍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扬起脑袋,喘着气,情欲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至大脑,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场身不由己的欢爱中了。

        陈渐程操弄的速度逐渐加快,俩人的下体湿乎乎一片,在陈渐程高速的抽插下变成沫了,陈渐程赤红着双眼,理智全无,他将祁衍紧紧地抱在怀里,连啃带咬,在祁衍白皙赤裸,线条优美的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祁衍知道自己反抗无用,每次跟陈渐程做到这种地步的时候,他就因为过度兴奋,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野兽,没有丝毫理智,只知道发泄胯下的欲望。

        祁衍没办法,只能任陈渐程把他抱起来操,陈渐程手里握着祁衍的脖颈细碎的啃咬着,祁衍仰着头,性感撩人的呻吟不断从喉口溢出,他都射了两次了,可陈渐程埋在他体内的大鸡巴都没有射出来的趋势。

        祁衍抽泣,哽咽地哀求道:“老公,啊……我……我受不了了……你快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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