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江泠来说,无疑是煎熬的,到最后,她已经是极力强撑来接纳他。手被磨得生疼,哪个部位都和她这个人彻底脱节,骨头几乎散开,她早就没了抗拒的力气。

        之前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都想过形形sEsE的办法让自己入睡,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而此时她贴在枕边,唯一想的事就是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现实往往事与愿违,她忽视不了肢T的接触,忽视不了R0UT的欢愉,随便披了件睡袍想去洗手间的时候,她腿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幸好地板铺着毛毯,否则膝盖必然会磕青很大一块,也许这是今天为数不多值得庆幸的事。身子骤然悬空,等她找回意识已经被离笙抱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的x膛,这让江泠有短暂的愣神,就在几秒前,从这里流淌的汗水滴在她身上,那么灼热,仿佛要把她烫出一个窟窿。

        无法言喻的痛和极致的欢愉,都是他带给她的。是不是所有人初次经历这种事都会和她一样难以承受,江泠分出心思猜测,倘若是的话,着实太折磨人了。

        腿在半空中微微晃动,她被直接抱进洗手间,看见离笙走向外面,给她合上了门,嗓音还没从yu念中解脱,听着喑哑温柔:“泠泠,好了告诉我。”

        江泠轻声应着,保持不变的姿势,盯着地板砖复杂的花纹,忽然心生慌乱。

        刚才,并没有带。意乱情迷之际,大脑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清醒状态,她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下面Sh漉漉的,但不知道属于他们之间的哪一个人。

        只是这些心事,她自始至终都没和离笙说。

        第二天一早,趁他回朝生阁,江泠去楼下药店买了盒避孕药,药片放在嘴里是苦涩的,她赶紧喝了口水,吞咽进喉咙,剩下一片被她藏在平时常用的包里。

        她不知道那GU害怕的滋味是从何时开始有的,或许是在昨晚离笙不知餍足地反复,又或许是他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份疯狂,心底总有个声音和她说,不能让他看见,所以她选择悄无声息地隐瞒下来。

        有些反应是刻在骨子里的,她Ai他,却也惧他。

        沈拂衣再一次见到苏瑾瑜,是在一场朋友组织的聚会,离他们上次见面过去了半个多月。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华丽的水晶杯在她眼中折S出银白的光泽,苏瑾瑜搂着一个模样青涩的nV人,朝酒桌那边的她看。

        她的高傲在苏瑾瑜这里完全功亏一篑。

        &人显然是认识沈拂衣的,到底涉世未深,看不懂眼sE,以为男人愿意砸钱就是真Ai,抬了抬下巴,她露出一副无辜的笑脸,像一只守护自己领地的鸟雀,天真驱逐着一切自认为隐藏的危险:“沈小姐不会是来找瑾瑜的吧,要是我被人抛弃,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哪还有脸再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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