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才发现的。”
“频率高吗？”
“目前应该有两次。”这句是离笙回的。
h永明做完记录，开了单子，让护士带她先去做T格检查。整间科室仅剩他和离笙的时候，他站起来关上窗户，隔绝了外面的杂音，安静得只能听见脚步声。
“最近感觉怎么样？”
离笙想了想，回：“还是控制不好情绪。”
h永明看着江泠离去的方向，直接猜到了病因。十年前，他为了这个nV孩，满手鲜血，h永明至今回想，都是心惊胆战，如今这个nV孩长大了，两个人到底走在了一起，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似乎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栽在了nV人身上，一个偏执成魔，一个病入膏肓，果然是父子，骨子里都是相同的天X。
h永明心思百转千回，最终轻轻叹息，重新开口，是劝诫的语气：“阿笙，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给自己留点余地。”
他手指蜷缩，握紧，又松开：“她会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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