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拂衣面sE微变,把烟直接丢在地上,用鞋尖捻灭,冷冷看着她,装不下去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上哪来的资格说我?”

        “我的确没有资格。”江泠心平气和地说,“所以你同样没资格谈论旁人。”

        这片楼层有很多包间,走廊时不时就有顾客走动,哪个单拎出去,都是叫得上名字的,再僵持下去,恐怕迟早惹事生非,江泠看到另一扇包间门被推开,不再同她多说,直接去了里面的洗手间。

        她轻描淡写的样子,让沈拂衣嫉恨,仿佛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是跳梁小丑。

        洗手间光线很足,两个补妆的姑娘在镜子前闲谈,江泠在倒数第二个隔间里找到了莫千鱼,浑身酒气,坐在地上,好像丧失了所有生气。

        江泠蹲下来,用手背贴着她滚烫的脸颊:“千鱼,你还好吗?”

        她迷茫睁眼,分不清眼前人,傻傻地痴笑:“傅嵘峥,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她眼眶有泪,又说:“你们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是不是要她偿上一条命,才肯罢休。

        江泠突然明白,原来千鱼和傅嵘峥之间的纠葛,远b她想象的更加复杂。手机这时来了电话,她看了一眼,是离笙打来的,手指悬在接通键上三四秒,她才摁了下去:“离笙。”

        “我来找你,你没在吗?”

        江泠说:“我有点事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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