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鱼,我联系不上楠竹了。”江泠之后又陆续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一开始显示繁忙,后来便直接关机了。
她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千鱼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她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工作室那边,负责人说楠竹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我还是想不通,她跟你无冤无仇,何必做这种事?”而且,这个姑娘是她当初亲自面试的,X格很文静,胆子也小,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所以莫千鱼怀疑,“他会不会被人威胁了?”
江泠默而不语。
“算了,先不想这些,她当初留了家里的电话,我再让工作室的负责人联系一下她家人。”莫千鱼口吻严肃,“如果真的失联,我们就只能报警了。”
早晨,b仄狭窄的出租屋,男人浑身酒气,双目浑浊,地上还有喝到一半的酒瓶,他一站起来,酒瓶倒了,空气都是酒水的味道。
绿sE的酒瓶不知碰到了哪,发出一声脆响,最后滚到了nV人的脚下,她头发都被扯烂了,身上有伤,但不知道是哪里,都被衣服盖住了。她把自己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露出一双沾血的眼睛。
男人姓邹,叫邹文铭,也是楠竹交往两年的男朋友。
“你个废物,和你妈一样没用,让你g什么都g不了!”他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一把扯住楠竹的头发,拽得她整个人不的不抬起头,“我让你给她下药,你倒好,自己先害怕急着跑了,我他妈要你有什么用?”
“跑,我让你跑!”他随手拾起一只酒瓶,托过楠竹的腿,使劲砸了下去,很快,屋内响起nV人撕心裂肺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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