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瑟理解这句话了。
可能正是这样，不管身神承受了多大折磨，胡晓冰都苦苦支撑着。
经过h毛被灭口这件事，她对段燕平他们有更深刻的认识。
她不敢继续协助调查。
“你不想找出杀害小丽的真凶吗？”叶锦瑟问。
胡晓冰望向自己和王小丽的合照，回想起什么两人共处的美好时光，神sE恍惚。
“不想将真凶绳之以法，让她得以瞑目？”她继续追问。
叶锦瑟的质问钻进胡晓冰耳朵里，有一GU振聋发聩的力量。
她双手紧握成拳，眼里有血丝蔓延，似乎陷入挣扎中。
叶锦瑟无意给胡晓冰洗脑，不再问下去：“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尊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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